第三輛小車又被帶走了,偷偷的還是是光明正大的,我不知道。最後一面的地點是一教門前,誰叫自己爲了獨自享受散步的樂趣就不顧它的安全讓它在外過夜,還兩個晚上……是我的錯,照顧好它是我的責任。

沒有了小車,除了不能在上課前飆車到教室、不能清晨傍晚到未名湖吹風,最可怕的是要在烈日下徒步在有點大的園子奔走辦理各種各樣的手續。今天丟車,偏偏從今天起會出現跟暑期項目相關的各種事件,填出訪申請表只是開始,我知道。

大致的情況是:老樓(老師不在)——新樓(老師不在)——老樓某屋(老師不在)——老樓某屋(我要把這個扣下來,你拿承諾書來換)——老樓某屋(老師不在我無權簽名,你星期一再來)……一道道程序究竟有何意義,不過我肯定不是唯一一個被這樣折磨的人。還沒有結束,我的章還沒有蓋完,老師們大概也屬於受害者,工作繁忙還要抽時間為我們證明。沒辦法,學校想要對我們負責,總要尋找到一種形式。有但是,但我還是不繼續說了,在這裡說話只是爲了讓心情消暑。

消暑,還不得不說一點小小的感觸:不太理解,只有擺著嚴肅的面孔才能讓工作更好的進行嗎?我們並不都需要通過嚴肅的外表從外觀上給別人這樣的信賴:我會給所有人公正的對待,我會更好的完成我的工作。拜托,這裡不是法院。

實際上對這個問題我沒有什麽發言權,沒有工作過,但試圖尋找合理的解釋:有些人的工作性質也許真的需要沒有親和力的表情,這是不是也像是一種制服,只有穿上這件制服才可以著手工作。据我觀察,若有一天要求他們換一個表情上班,會比換一件制服還難,可是,又不是所有的職業都要穿制服上班,而且,能確定十幾二十年來沒有把衣服穿反嗎。還是說,每個人的快樂也許真的是建立在不同基礎之上,有些人大概以看到自己反穿衣服所表露出來的尷尬表情為樂。不知道,我思想比較幼稚,這大概不是我所能理解的範圍之内了。


消暑,記錄涼涼的對話:

老妹得知我再次丟車(雖然我的説法是被偷車,因爲一個主動一個被動,責任輕重不同),先批評教育,然後大概又有點過意不去,隨後發來簡訊:“哦姐,你去歐洲別忘記買巧克力啊~”(這小孩,大概能想象的出她跟小丸子一樣呆的表情)。

“好啦~~~”(句子拖得長長的表同意,雖然心裏一邊想巧克力在高溫中大概難以保持它優美的體形,還有簽證的小小問題)。

過了一會又發來簡訊:“哈~對嘛~要高興一點啊~這樣比較可愛”。(呃呃……好吧,雖然已經很久不可愛了……但說出這樣的話大概是希望老姐一直還是可愛的吧)。

這小孩,雖然今天被她念了很久,但很難對她生氣,反而開始想回家了——想念家人,想念冷氣。現在真的很熱,大概會一直熱到六月三十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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