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跟云發簡訊,最後,他說“晚安,呆呆的企鵝”。

一下子感覺回到過去,和書,三個人在似乎有著較長歷史的老食堂,拿著自己的鉄湯匙,邊排隊邊說笑話的日子……

我也忘記為這麽叫我企鵝,幾乎忘記自己曾經有過這樣的“名字”,似乎也只有云會這麽叫我吧,似乎。

今天,無意,Deahwa看了這封簡訊,反復念了幾次,似乎很有娛樂效果··

突然憶起小時候的“夢想”——在南極與與企鵝一起共舞

被他取笑——這麽幼稚,

“其實很有想象力吧!”我說。

“是~~果然是子涵,一般人都是要做總統做科學家做公主,你很不一樣,哈哈——(繼續笑)”

能理解吧,不想與大家有一樣的願望,想要旅行,喜歡企鵝,想要浪漫,於是——南極,企鵝,跳舞。

他開始假想我跟已經消失在我生活中的男子的對話,

但其實似乎從來就沒有想過它會實現,更不會想過跟他一起,

唯一的聯係,只是,那樣的幻想產生時,他也許在同一個教室的某一個角落;記錄著可愛無知幻想的書面證據他手中曾有一份。

很多東西,真的會隨著歲月而無聲無息的被吞噬,也許是自己選擇,也許是被迫接受,也許是過於忙碌于當時認爲最重要的東西而將曾經認爲重要的一件件東西往後推移,最後到了心中偏遠的角落,再也找不回來。

不是在刻意説明那段感情,只是,發現自己在追求的過程中似乎遺落了很多東西,很多只屬於那個年代的回憶,例如——我曾經是云的企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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